今天本來我們應該在西班牙馬德里的。
年初接到了文化部的邀請,希望我到西班牙演出,真的非常高興與感到光榮,於是我邀了郁瑛、洋平跟孝太郎與我一起前往,當然,我們都充滿了期待,我的腦子裡佈滿了要演出的與可以講些台灣的故事的曲目,但這一切都因為全人類共同的浩劫而被迫中止,令我們非常的遺憾。
依舊起了個大早,送孩子到學校、練樂器、教課與處理些行政事務,下半年的台灣,我的工作似乎比往年更忙碌,也許是上半年沒有演出的全都積到了現在,一窩蜂的舉行,但想想,在台灣的我們似乎在一個幸福的平行世界中,今天與孝太郎連繫,他說東京即便是慢慢的恢復的演出,但觀眾人數還是受限制,不禁讓我想到這樣的營業模式,場館真的撐得下去嗎?不過無論如何,能活下來就會有希望吧!有多少應該被實現的計畫卻被改變了?又有多少被禁錮後的藝術靈魂卻對未來產生了更多的想像?
照片是好多年前漢順幫我們拍的了。